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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(第3页)

处在热闹中心的永嗔这会儿却安静下来。

他只倚着那马立着,仰面望着穹顶之上一弯小小月牙,想起当日在惇本殿中,太子哥哥知他要去北疆,一片爱护之心,同他细细讲述此间事的情景,一时恍惚。

日前接到宫里大太监常红托赵长安写来的书信,说他走后三日,太子哥哥便病了,缠绵许久,发信之时仍未见好。他与太子哥哥这一向书信往来,对方却是从未提及此事。

永嗔虽然与底下人说笑如常,实则心中担忧,遥想他走以后,惇本殿里只剩了太子哥哥一个人——伺候的人哪个敢逗他发笑?谁又能劝他努力加餐?如今偏又病了。一腔牵挂,离开都中时对未知远方的兴奋感消了大半,真恨不能插翅飞回惇本殿里看一眼,才好放心。

祥宇守在永嗔旁边,他是个沉稳的性子,多少看出点端倪,安慰道:“都中来信,明早便来了。”

永嗔摇头不语。

就算每天的信件如期而至,信上写的也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。

他上一世看古代皇帝的奏折批复,里面有个跟皇帝关系很近的大臣,职责所在远赴外任,病的要死了,托人上奏,求皇上赐药。皇帝接了奏折,心惊不已,亲自写了药方,立即令人星夜送药,限定九日为期。

然而后人看来,以来去路程时间推测,皇帝接到奏折之时,那大臣早已病逝。

皇帝不知,却还催人星夜送药,限定九日为期。

实在是一出再悲情没有的故事。

人对于可能出现的坏结果,总是有无穷的想象力。

永嗔长长透了一口气,却还是觉得心口郁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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