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是快活。那会儿我身上越来越冷,越来越痛,最后昏过去之前,隐约听见屋里那
男人在夸你,好像在说什么阴元醇厚,让他很满意之类的。撑到那时,我就顶不
住,昏死过去了。”
“阴元?”杜晓云吃了一惊,急忙将袁忠义轻轻推开,双掌捏个心诀,将真
气运往任督交汇之处,这一探,那边原本的撕裂肿痛中,竟传出一股温润润的酥
麻,下体肌肉努力内夹,却依然空空落落,找不到基底。
看她转眼间满面冷汗,袁忠义凑过去柔声明知故问:“杜姐姐,你……怎么
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杜晓云晃了一晃,心神大乱,颤声道,“我……我不仅…
…被人羞辱蹂躏,还……还被……破了阴关。天……天哪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呜…
…”
一口浊气憋在喉头,她双眼一翻,终于承受不住,软软晕了过去。
袁忠义这才长松口气,取出药膏用指肚蘸了一点,轻轻抹在她上唇,跟着端
来杯水,搂住她就到唇边,柔声道:“杜姐姐,杜姐姐,喝口水吧。”
见她不应,他用拇指轻轻扳开她的口唇,将微微发涩的水倒了进去。
她并没晕死彻底,白皙的喉头一阵蠕动,将喂进去的水一口口咽下。
过了片刻,杜晓云悠悠醒转,看袁忠义仍然将她搂在怀里,满面关切,胸中
悲恸难耐,呜哇一声嚎啕大哭,双手将他抱住,泣不成声。
袁忠义软语安抚,在她额上不住亲吻,一句句表明心意,如此半晌,总算叫
她渐渐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