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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点儿也不气了,毕竟太子日理万机,一时疏忽也有可能。
他从香囊里掏出一张花草笺纸,忐忑地递过去:“这是我写的诗,太子看看。”
还熏了香,这几个字也是特意练过的,专门誊在上面。
这可是喻圆绞尽脑汁的精华大作!他本想在宴会上大放光彩的,谁知道没人理他,差点埋没了。
景流玉展开,沉吟了片刻。
即使他知道一个吊车尾的童生不会有多惊人的文采,但还是头一次见能把诗写成这样的人。
矫揉造作,味同嚼蜡,刻意雕琢的意味近乎冲出纸面。
还是那句话,的确没什么读书的天分。
但景流玉还是夸赞道:“对仗工整,字也清隽,一看就是下了力气的,果真勤奋。”
喻圆还是到京城后头一次受到夸奖,五迷三道的找不着北了,嘿嘿笑了几声,大方地说:“殿下喜欢就送给您了。”
景流玉将诗收好,给他泼了一盆冷水:“好了,孤已经收到你的礼物了,你也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喻圆不敢置信,笑容僵在脸上。
眼见景流玉要走,他急忙抓住对方的袖子。
景流玉回过身,眼神似有审视,狐疑地打量他。
也许说了会被太子驱赶出去。
但是喻圆也知道,这次不说,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。
说不定明天,后天,太子就忘了他这么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