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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山敛了敛眸,不爱听这话,眉眼间染上不高兴,“不用你来提醒我。”
脖子上的禁咒时时刻刻都疼着,沈溪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修的是无情道。
宋小河又道:“你不能……”
“这是第三件事。”沈溪山将她的话打断,看着她问:“你还要继续说吗?”
他简直变成了一个拒不还价的奸诈商人,仿佛现在宋小河再多说一个字,他就直接动手,收取第三件事的回报。
宋小河只好咬着牙,转身下了床榻,将衣襟给拢好,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,沈溪山已经扭过身躯,面朝着墙。输词
他像个执拗的孩子,生着气。
宋小河心中泛起一阵阵的酸意。
却还是转身出了房。
宋小河回了自己的房中,关上门后双肩一下垮下来,像是累极。
她将长生灯掏出来放在床上,自己也趴上去,脸贴着长生灯的边上,静默良久。
按理说沈溪山突然对她做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,她合该生气才是,可宋小河没法生气。
因为沈溪山看起来很伤心。
他看着宋小河的那双眼睛,如搅浑的墨,藏在漠然之下的难过,她看得分明。
生来便站在山巅的人,站在她面前低下了头,向她求一句喜欢。
青璃上仙敲打她的那些话还在耳边,宋小河不敢越矩。她害怕无助,不知该怎么做,于是本能拒绝。
“师父。”宋小河用手指在长生灯上画着,喃喃问:“我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