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齐之淮顾不得为鱼羹扼腕叹息,连忙站起来拉着齐老爷子的手臂做撒娇状,说:“下个月过生日的就轮到我啦,爷爷,你可不能偏心,给我也得好好挑挑。”
齐老先生“哈哈”两声,笑着说:“少不了你的。”
晚餐中间的小插曲就被这么轻轻揭过,齐老先生若无其事地和覃父覃母聊天,看上去心情无碍,颇为开阔。
覃识短暂地放下了心,无论是齐老先生还是其他人偶尔会把话题放到她身上,她必须全神贯注地聆听并随时准备作答,一时间也无暇去想礼物的事。
饭后齐之淮在厨房中岛兴致勃勃地裱花蛋糕,还热情相邀覃听和覃识一起。
比起保持笑容在长辈身边陪聊,覃识毫不犹豫,答应了齐之淮的邀请。
戚风蛋糕已经由西点师提前烤制完成,淡奶油也充分打发,只需要涂抹上去再用其他材料装点即可。
覃识原本兴致高涨,但实在无法忍受齐之淮巧克力和水果胡乱堆砌,将蛋糕做成了一个大型干垃圾,到中途就退出了。
覃问和覃父覃母同齐博征夫妇一道在茶室喝茶,覃识找了一圈,并没有看见齐绥安。
适逢遇到从茶室里出来的齐之行,她便问自己是否可以到处走走。
齐之行微笑:“请随意。”
于是覃识脚步轻轻地上了二楼,想找找齐绥安在哪里。
二楼的房间大多自然敞开,覃识无意窥探主人家的隐私,并不探头观察。
独独一间正东侧的房门紧闭,深色泛香的木质门看上去厚重幽深,她莫名直觉齐绥安就在里面。
齐家房间的隔音不用说,自然是极好的。
但不知为何,覃识还是在门的一侧听到了隐隐瓷器摔碎的声音,轻到让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。
像是有人摔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