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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庆辽扯着一旁的链子,轻轻抖动起来,哗啦的声响格外动听,露出在外的一只玉嫩小
脚,被无情的锁住。
长时间高潮不断身体,让她理智根本没有太多存活的时间,总是被舔到喷水,大脑就累
的昏睡,除了还能打开眼皮吃饭,也得需要席庆辽亲手来喂她,否则她手抖的,根本无法进
食。
花瑾以为,这是纵欲过度的后果,可她身体不受控制,逐渐迷恋上高潮的感觉,每一次
想制止住的想法,都被快感打消。
她一边讨厌这样的自己,一边继续放肆纵欲。
晚上,花瑾做了噩梦,梦里她被席庆辽压着狂操,用那根大鸡巴穿过她的身体,甚至把
肚皮给戳烂了,说这是惩罚她的不忠。
“瑾瑾,瑾瑾。”
梦外,有人轻声喊着她的名字,花瑾哆嗦着身体醒来,发现坐在床边的男人,与梦里那
张表情完全不一样。
“庆辽。”她声色沙哑,想去触碰他,发现自己使不上力。
“我,呜,我怎么没力气,好难受,浑身都好软。”跟没有了骨头一样,她抬不起胳膊。
“嗯,别担心,没事的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下亲吻。
花瑾这才发现,他的衣服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