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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下腰,薄唇贴着她泪水浸??的秀脸,吐出恶魔低语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,这就结束了吧?”
“这张只会说谎的小嘴,我情愿把它给操烂。”
不等她说话,下一轮充血的鸡巴,再次插进了刚刚吞精的喉咙中。
厕所外面有人在敲门:“你好,是在里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吗?”
已经霸占了一个小时,工作人员奇怪敲门,却没有人吭声。
怎么扭动门把手也转不开:“还有备用钥匙吗?”
“好像没有。”
外面交谈声渐远,花瑾的意识也随着愈发模糊,朦胧感觉到口腔裂开,被插的大脑昏
涨,她无助伸出手,还未攥住他衣角的瞬间,重重摔落在了马桶边缘。
昏过去的人,嘴巴不会用力张开,席庆辽一手捏着她的脸不让牙齿蹭住,一边慎人笑又
开始戳插。
这重复的动作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遍,依旧永无止境。
花瑾以为,至少晕过去就等着噩梦的结束,可老天似乎也没打算放过她。
醒来后,她在出租屋中的床上,口腔里像是被点上了一把火,连呼吸都困难,嗓子里要
命的干涩和难受,她伸出手指朝着嘴里剐蹭了一下,出来的全部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