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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钢筋?那可是钢筋啊,你没去医院吗?”
“没事的瑾瑾,血已经快止住了。”
“什么止住,你这是工伤,那老板起码要带你去医院才行啊,快去,我们现在就去。”
他用力拉住她的胳膊制止:“真的不用,一会就止住了,我现在很痛,瑾瑾听话好吗?”
“现在到底是谁不听话啊。”
席庆辽眉头紧锁,烦躁又心疼,拽着她胳膊一直不让她起身。
花瑾只好放弃,坐在了他的身旁,拿起抽纸不停在他头上按着被血浸??的纸巾。
“你真是,心疼这点钱干什么,有你自己的命重要吗?”
她声音轻了很多,失血终究有些难受,大脑晕晕靠在她的肩膀上,嘴角不自觉勾出了
笑:“还是瑾瑾最心疼我了。”
花瑾没好气掐着他肩头,手中一直按着卫生纸。
心里有点后怕,不过疼痛并没有让潜在的“它”暴露出来,她也算是松了口气。
一直到血不再流,才看到伤口有一个拇指那么大,里面估计很深,家里面只有酒精,他
忍痛往自己脑袋上喷了两下,花瑾只是看着脚趾都不由蜷缩,更别提他满头大汗。
她抱住他的脖子紧紧朝怀中拦,趴在他锁骨上吸了鼻子。
“好了好了,小美人掉泪天空都要雷阵雨了。”
“呜,都什么时候还跟我开玩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