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泗城谢家也来了人祝贺,这次不是谢忱岸,而是真正的谢家掌权人谢阑深出席。
姜浓会知道,起因是傅锦鸳把谢阑深认成了冷淡毒舌的谢忱岸,一开始是避着走的,后来偷偷摸摸的挨近了,发现这位是谢忱岸的父亲,便壮着胆子靠近去搭讪。
他认谢忱时做大兄弟,所以去管谢阑深叫叔。
想引起大佬的目光,这一声叔是没白喊的。
谢阑深看着傅锦鸳那双,与他女婿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眼眸,修长的腕骨搭在桌子边沿,到不计较这乱了辈分的叫法,难得颇有闲心聊了几句。
傅锦鸳说:“我很喜欢小观音表嫂。”
喜欢他女儿,谢阑深看着这还在喝奶的小家伙,自然会笑一笑。
而傅锦鸳又说:“我能很冒昧的提个建议吗?”
谢阑深惜字如金:“准。”
傅锦鸳稍微踮起脚尖,将手搭在他膝盖上:“能不能把谢忱岸从你家祖谱里面划掉――”
……
“我小弟社交能力可以啊。”燕杭眼尾一扬,漫不经心的来回摩挲着尾戒。
他这话,是对姜浓说的。
前方位于主桌的谢家主,是上一辈、商界里最高不可攀的神级别存在,据说家法极严,连一手培养出来的谢忱岸都颇有他的风范。
要严格论起,他们这些后辈都没资格上牌桌跟谢阑深谈生意。
当然,燕杭又说:“也就傅青淮有资本能博得谢家主一眼。”
而傅锦鸳都直接趴在人家膝盖上撒娇了,燕杭是羡艳又嫉妒,摇了摇头说:“本少爷要是玩生个二十来年,也能学我小弟这样装疯卖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