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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搐的脸颊,让颧骨的那颗黑痣在耸动,看着那人准确无误趴到了车子的引擎盖上。
他往后靠去,烦躁地捂住额头,掌心摩擦过脸颊。熄火、解扣、开门下车一气呵成。
逄经赋甩上车门,夜风吹着鼻息间的酒味,让他没有半点冷静,皱着眉,满眼嫌弃盯着蓬头散发的女人。
“额……”
应该是撞得不轻,车轮都超过斑马线了。
引擎盖烫手,她艰难地撑着身子,头抬起。
看到那张清纯灵秀的脸,逄经赋狂躁的挤出来一声操,乘酒假气。
“怎么没撞死你。”
田烟无力跪在地上,一手扶着车标,捂住腹部,身上穿着褴褛的短袖,撕裂的领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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斜挂在肩头,弯下腰来时,吊带松松垮垮露出半截白乳。
逄经赋把她从地上捞起,手臂横到她的胸前,紧扣住她的腋下,将她拖到了副驾驶。马路旁的写字楼七楼,谭孙巡看着车窗外,对着电话那头的朱双翁汇报:“田烟上狗贼的车了,成了。”
“田烟没事吧?”
“应该是没大事,我不太确定,但狗贼刹车及时,我估计再快一点就真出事了。”
朱双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她向来都这么不怕死,就怕哪天真出事了。
“等她下一步行动吧,守了两个小时辛苦了,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,老朱你也是。”
挂断电话,黑色轿车再度往前加速冲去,一直到能见的视野消失,他还是脑门抵着玻璃,用力往车子消失的尽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