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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偷懒呢?”连盼坐在陈迪边上的扶手上,啃着手里的黄瓜。
“我胳膊巨疼。”陈迪疲惫地揉着眉心,“脑子也昏昏的,可能是伤了风寒了。”
连盼幸灾乐祸地啃黄瓜,“关节炎吧,咱们这行的职业病,为啥不去看大夫。”
“没钱。”陈迪叹气,“要不你借我。”
连盼笑喷,摘了摘喷在陈迪脸上的黄瓜渣,“你还不知道我,上午发银子下午就嚯嚯没了。”
“对了。”连盼正色道,“重元君新接了一批悬赏,等会要往下派,你去要个赏银多的大票,我看最多的有一万两。”
陈迪强打起精神,挑眉问,“我都这样了哪还接的下大票,那么多银子,想杀谁啊。”
“那就不知道了。”连盼叼着黄瓜尾巴玩。
九月风凉,午后的阳光尚好,陈迪舒服了不少,提起匕首暗箭装配上,路过还在武场里浑汗如雨的新人们,朝着六合殿走过去。
门口时有三三两两人影进出,见着陈迪便停下来颔首行礼,“陈前辈好。”
陈迪摆摆手,算是回了礼。
其实陈迪才十七岁,谈不上什么前辈,因为悟性奇高,武力高强,在重元六合里是拔尖的高手,也是众多入门新人崇拜的对象。
其实是杀的人最多。
六合殿里,重元君正襟危坐,面前的书案上摆着几张悬赏令。
重元君人到中年,面相有些粗犷,皮肤黝黑,性子却不太沉闷,见得意门生陈迪来了,眉眼里止不住笑意。
重元六合其实和青楼差不多,只不过人家接的是客,这里接的是命而已。